两宋时期,自天子至庶人,皆重文雅气度,冷峻飘逸的风尚自举国尘土皆香的氛围中弥漫开来。除宋徽宗赵佶外文墨修识俱佳的帝王比比皆是。
宋真宗赵恒曾作诗云:
每岁沉檀来远裔,累朝珠玉实皇居。
今辰内府初开处,充尤宜史笔书。
诗不算顶好,但结合着出处、背景看却很是耐人寻味。诗中“今辰内府初开处”中的“内府”指的就是内香药库。一个香药库初设,帝王钦赐御诗作为库牌,天香莫过于此。
“ 华夏民族之文化,历数千载之演进,造极于赵宋之世。”两宋时文化空前繁荣,满载香料的车船从各个关口进入,继而飘荡在这个王朝的每一方土地上。宋真宗的诗记录了皇家开设“香药库”的盛景,《清明上河图》则描绘出了市井百姓的熏香生活。
香就在那里,不会因为天家贵胄或是药姑香婆而让这个香气有何不同。
后主李煜即兴而作的“晚妆初过,沉檀轻注些儿个。”与助念僧人“沉檀卷轴宝函盛,卜香熏水精记”的其实是同一味香。香不会因为入世出世,而轻慢或是趋炎谁。
一株株平凡的草木,无言生长,应时采摘炮制,与其它香药一起君臣佐辅配成妙韵“和”香,成为平凡或不平凡生活中的细微点缀。香也者,非气,非火,非烟,乐闻于人,有解秽流芬之效。和香本草,聚木之精,犹如上医。在有无之间,出入无常,涵融世间诸相。
佛经中就有:“佛陀为提婆达多所害,重伤在身时为檀所救”的典故。后世善男信女多以香火礼佛,一则是相信空气中有神引能以香连通,二是纯正道地的香焚烧后确实有极为可贵的药效。
人置身于世间,形体难免有被病疾侵害之时,精神也会有神思困倦之际,一炉香、一瓮药,非是一定要治愈什么,而是为你我的身心铺设一条良性通道,善者来,不善者去。
多用好香,是为自身性命的馨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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