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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文化史薰香之盛宫廷文人(四)
来源:慧通香业发布时间: 2017-08-1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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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代中后期文人还把香视为名士生活的一种重要标志,以焚香为风雅、时尚之事,对于香药、香方、香具、薰香方法、品香等都颇为讲究。


“时之名士,所谓贫而必焚香,必啜茗。”(《溉堂文集埘斋记》)


“有明中叶,天下承平,士大夫以儒雅相尚,若评书、品画、瀹茗、焚香、弹琴、选石等事,无一不精。”(《长物志跋》)


“焚香鼓琴,栽花种竹,靡不受正方家,考成老圃,备注条列,用助清欢。时乎坐陈钟鼎,几列琴书,帖拓松窗之下,图展兰室之中,帘栊香霭,栏槛花研,虽咽水餐云,亦足以忘饥永日,冰玉吾斋,一洗人间氛垢矣。清心乐志,孰过于此?”(《遵生八笺》)


“明末四公子”之冒襄与爱姬董小宛皆爱香,也曾搜罗香药香方,一起作香,“手制百丸,诚闺中异品”。董去世后,这段生活尤令冒襄怀恋,“忆年来共恋此味此境,恒打晓钟尚未着枕,与姬细想闺怨,有斜倚熏篮,拨尽寒炉之苦,我两人如在蕊珠众香深处。今人与香气俱散矣,安得返魂一粒,起于幽房扃室中也。”(《影梅庵忆语》)



高濂还曾在《遵生八笺香笺》中提倡“隔火熏香”之法:“烧香取味,不在取烟”,以无烟为好,故须“隔火”(在炭饼与香品之间加入隔片);隔片以砂片为妙,银钱等物“俱俗不佳,且热甚不能隔火”,玉石片亦有逊色;炭饼也须用炭、蜀葵叶(或花)、糯米汤、红花等材料精心制作。


不过,这些细致的讲究大抵只在部分文人中流行(唐宋已常用“隔火”之法,非明人创见)。多数明清文人与宋元文人相似,并不排斥香烟,也常赞赏其诗意,文人用香还是以直接燃香为主,并不“隔火”。如徐渭诗《香烟》有:“香烟妙赏始今朝”,“斜飞冉冉忽逍遥”。纳兰性德有“两地凄凉多少恨,分付药炉烟细”。袁枚有“寒夜读书忘却眠,锦衾香烬炉无烟”。